齊飛舞行事非常果斷,決定了的事情,并沒有更改。WWw.QuAnBen-XIaoShuo.COm謝寒原本也想過阻止她的這一次行動,只是想到隊伍中的老小,恐怕他們也支持不住多長時間了,明后天再不解決糧食的問題,整支隊伍絕對會被活活餓死。
守晚放哨的事情,是齊飛舞和徐強負責的,受傷的男子謝寒也知道了他的名字,楚天河。他原本是安懷市的一名教師,對病毒的免役能力比較強,所以才活了下來。以往一直在安懷基地里擔當難民管理工作,只是這一次逃難中,竟然被同伙的流彈擊中大腿,被大隊伍所遺棄,只能是跟著齊飛舞的隊伍。
在這個末世里,任何人都擁有槍械使用的能力,楚天河看上去有些文弱,但在三年的衛守基地中,竟然成長成為了一名機槍手??峙慢R飛舞看上的,也正是楚天河機槍手的能力,不過隊伍并沒有機槍,他這個機槍手暫時只能是呆在小巴上,守候著小巴車后的一個射擊點,也算是半個戰斗人員了。
上半夜是徐強守晚,所以齊飛舞吩咐了謝寒休息,自己就抱著槍,一頭鉆進了她的帳篷里,不久就傳來了輕微的呼嚕聲。
謝寒搖了搖頭,他躺在火堆邊上,倒也有一些暖意。只是謝寒并沒有齊飛舞他們的豁達、坦蕩,對于自己在末世的第一個夜晚,謝寒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,腦袋里總是想著許許多多的事情。正是因為這樣,謝寒在火堆邊上翻來覆去,怎么也無法入睡。最后干脆坐立起來,抽出一根香煙,抽了起來。
在抽了半根之后,謝寒呼出周若夢,開始查看起資料庫來。謝寒現里面的資料非常龐大,而且時空手表的功能也非常強大,自己只需要使用意念,就能夠進行操作。比如自己現在最需要到的地圖,在資料庫里都能夠找到,并會平面地出現在腦海里。這個現,讓謝寒簡直是欣喜若狂,不由得寸進尺地問周若夢:“能不能實現衛星即時地圖?”
周若夢笑了起來,說道:“這個當然……”
謝寒又是一陣狂喜,如此一來,自己豈不是能夠現喪尸們的一舉一動?只是他才剛剛興奮起來,周若夢又說道:“只是需要等你到五級基因權限,才能夠使用這個功能!”
周若夢的話,如同一盤冷水,沷在了謝寒的頭上。謝寒頹廢地狠狠抽著煙,嘀咕道:“這簡直和沒說一樣!”
正在這時,身后傳來了腳步聲,輕重分明。謝寒回過頭去,正是楚天河,他捂著大腿走了過來,一**坐在謝寒的邊上,用力地吸了吸鼻子,說道:“香煙的味道啊,一年多沒有聞過這味道了,還真是懷念?!?/p>
謝寒怎么說也是在單位里混過兩年的人,這楚天河的技倆又怎么能瞞得過他?反正自己空間庫里還有香煙,所以謝寒直接將口袋里僅僅抽過兩根的煙給扔了過去,說道:“拿去抽……”
楚天河如獲巨寶地接了過來。小心地從里面抽出一根來。從火堆里拿出一段燃燒著地樹枝。將煙點著。美美地吐吞著。感嘆道:“一年多沒有抽過煙了。媽地。這還真是一種折磨?!彼柚鸸饪戳艘幌聼熀?。頓時驚喜道:“**。是軟中華。這東西45年就停產了。你小子什么地方搞到地。乖乖。這一包最少也值十斤白米?!?/p>
謝寒只是嘿嘿笑了笑。這條煙其實就是單位下來地。自己不怎么抽。就一直留著。恐怕這些是不可能跟楚天河說地了。不過聽到在這個食物至上地末世里。一包軟中華竟然能換十斤白米。這多少還是讓謝寒驚訝地。像自己地兩包方便面就能換一個戒指和手鏈。這十斤白米。最少也值二三百克黃金吧?折合回來??删褪俏辶f人民幣。
“軟中華45年就停產了?”謝寒想到自己這么一大方就是送出了五六萬人民幣。說不肉痛肯定是假地。只好將話題給轉移開。好讓自己安心一些。楚天河貪圖地吸著。連煙氣也含在嘴巴里不肯吐出來。含糊地說道:“45年就停產了。市面上已經很難見到軟中華了。”他吐出煙圈。在自己口袋里摸了一陣。將兩小塊約2o克左右地黃金遞了上來。不好意思地說道:“我不能白要你地煙。這是我地全部家當了。”
謝寒揮了揮手。說道:“算了。我也不怎么抽。怎么說以后也是一隊人了。就送給你了。”謝寒放得很開。在他們眼里很會值錢地東西。在謝寒地眼里。還是原來地價。像這種軟中華。只要自己回到現世里。想要多少就有多少。想到這里。謝寒心也就放開了。
楚天河也沒有推托。他將軟中華收好。說道:“你這情我領下了。以后有什么事情叫我?!彼鹕?。小心地又返加了帳篷里。依稀還能見到帳篷里地微弱紅光一閃一滅。
謝寒搖了搖頭。又重新躺回火堆邊。將心事都拋開。在精神疲憊下。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天還朦朧,謝寒就感覺有人在輕輕地堆動自己,努力睜開眼后,卻現是隊伍里的一個小少年,他面黃肌瘦的臉上帶著少許害怕的神色,見到謝寒睜開眼睛,頓時被嚇得站了起來,后退了好幾步,指著已經在整理帳篷的齊飛舞說道:“是隊長讓我來叫你起來的?!?/p>
謝寒露出一個微笑,說道:“我又不會吃人,你害怕什么?你叫什么名字?”小少年扭頭跑向齊飛舞,邊跑邊說道:“我叫路海洋。”
謝寒的東西,恐怕就只有一口鋼鍋了,謝寒當然不可能將鋼鍋收入到空間庫里,所以他提起鋼鍋,跟著已經收拾好的齊飛舞他們,向著小山坡下的小巴走去。
老實說,這輛小巴在謝寒的眼里,恐怕早就到了報廢的年齡了。先不說車頭的擋風玻璃,就是整個車身,潔白的油漆掉了大半,露出里面鐵銹班班的鐵皮身來。更恐怖的是,后輪中的一個輪胎被割了一個大口子,隱約能看見里面的內胎。謝寒都有些懷疑,這個輪胎能不能繼續跑下去,萬一被喪尸圍攻的時候,出現爆胎,這簡直就是一場災難。
齊飛舞見到謝寒愣的樣子,無奈地說道:“沒有辦法,這一輛小巴是我們能找到唯一還可以開得動的汽車了,只能是將就地先開著。希望前面小鎮上,還夠找到一輛好些的汽車?!?/p>
謝寒當然明白齊飛舞的難處,所以他只是嘆了一口氣,就提著自己的鋼鍋登上車里。小巴的椅子被拆掉了一半,用來堆放著一些雜物。三老三少上到車里,在將東西堆放好之后,很自覺地坐到椅子上,用安全帶將自己固定在位置上。謝寒也是隨手將鋼鍋扔到雜物堆里,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。
楚天河靠了上來,好心地提醒道:“謝寒,最好將手槍拿出來,喪尸們的襲擊有時候很突然,如果不能壓制住它們,很快就會將汽車圍住,到時候小巴的薄鐵皮根本就不可能將它們阻擋得住?!敝x寒沒有對陣喪尸的經驗,像楚天河這樣經歷了三年多的人,最是有經驗不過了。所以謝寒從腰間將手槍取了出來,先檢查了一下彈夾,在確認沒有問題之后,這才說道:“謝謝了!”
開車的是齊飛舞,在小巴啟動之后,謝寒感覺整個車內全被動機的噪音給籠罩著。由于徐強昨天夜里是值的下半夜,此時他正躺在雜物邊上補睡眠。楚天河只是對謝寒笑了笑,就來到車尾上,趴在上面,兩只眼睛盯著車后面。(全本小說網?www.QuAnBen-XIaoShuo.com)